,從三樓走到頂樓。夜深了,學生都睡了。他就像是午夜的幽魂,在監控裡是白色的,在各個樓層遊蕩。感應燈黑了又亮,亮了又黑。他時不時地蹲下哭泣,又時不時地找到樓梯中間的窗戶。他會站上窗台看下麵的景色,然後畏畏縮縮地回到樓梯上,又蹲在地上哭。在那種黑白色的監控畫麵中,我們圍觀著這一幕。心裡有說不出來的壓抑。這個監控的畫麵,就像是一幅被黑色蠟筆描亂過的恐怖畫布。後來。監控裡,悶葫蘆去了頂樓,在短暫的監控盲區後,他重新出現在畫麵裡。這時候的他,走到牆邊,爬上欄杆,看著樓下。我能感覺到他有一躍而下的衝動,可也